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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shuō )起来，这似乎算得上(shàng )是两个人第一次出门(mén )约会，而且是以这样(yàng )舒适的方式，千星满(mǎn )心满足，更是什么意(yì )见也没有。

只(zhī )会觉得(dé )，说出来，都(dōu )是玷污(wū )了那曾经(jīng )是梦(mèng )想的职(zhí )业。

千星(xīng )终于(yú )又一次(cì )抬起头来(lái )，抬(tái )眼看他(tā )的瞬间，眼泪(lèi )就控制(zhì )不住地掉了下(xià )来。

这(zhè )会儿艺术中心(xīn )已经没多少人进出，不过就算还是人来人(rén )往的状态，千星也已(yǐ )经顾不上了——

霍靳(jìn )北安静地听着她将男(nán )女之间普普通通的情(qíng )爱故事当作新(xīn )奇事一(yī )样地讲，只是(shì )着微笑(xiào )倾听。

如(rú )果实(shí )在不想(xiǎng )说，那就(jiù )不要(yào )说了。霍靳北说(shuō )，我(wǒ )不是非(fēi )要知道不可。

所以那(nà )个遥不可及的(de )梦想，她一早就已经(jīng )忘记了。

于是千星就(jiù )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他一点点地整理(lǐ )那一摞资料。

霍靳北(běi )却伸出手来，一点点(diǎn )抹掉她脸上的眼泪。

这种沉默无关(guān )两个人(rén )之间的感(gǎn )情和(hé )状态，每天早晚(wǎn )和霍(huò )靳北在(zài )一起的时(shí )候，她也总(zǒng )是会努力找很(hěn )多话题(tí )，但总是时不(bú )时说着(zhe )说着就陷入了(le )失神的(de )状态之中。